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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广被封任为扬州总管前去拜见隋文帝即将返回扬州他前往后宫向独

2022-06-05 20:34:40 发布 浏览 946 次

杨广被封任为扬州总管,前去拜见隋文帝,即将返回扬州,他前往后宫向独孤皇后辞行,跪在地上痛哭流涕,独孤皇后也因此潸然泪下。杨广说道:“我生性见识少且愚钝低下,时常顾念兄弟之间的骨肉亲情,可是不知道什么地方得罪了皇太子,他常常心怀怒气,企图对我诬陷斩杀。我深恐谗言出于亲人之口、酒具食器中被投放毒药的事情发生,所以我很是忧虑,时常提心吊胆,唯恐突然遭受危亡。”独孤皇后听罢也非常气愤地说:“杨勇真是越来越不像话了!我为他娶了元氏的女儿为妻,他竟然不以夫妇之礼相待,反而特别宠爱阿云,让她生下了那么多猪狗一般的儿子。早先,儿媳妇元氏遭遇毒害,我也不能过分追究此事。为何他现在对你又生出这样的念头!我还没死,他就这样,如果我死了,他肯定加害于你们!我一想到东宫皇太子竟然没有正室,等到你们皇父百年之后,却要你们兄弟去向阿云跪拜问候,这是多么令人痛苦的事啊!”杨广听后又跪倒在地上,啜泣不止,独孤皇后也悲伤得无法自抑。从此以后,独孤皇后更是下定决心要废掉杨勇而立杨广为太子。

起初,隋文帝杨坚立杨勇为太子,而杨广通过伪装骗得了隋文帝和独孤皇后的信任。再加上杨素帮他说话,隋文帝就一直没有发现杨广的真实面目,最后还把杨勇废掉,改立杨广为太子。杨广是个残忍的阴谋家,他为了当上皇帝害死自己的父亲、长兄。

(隋炀帝大业五年)初,内史侍郎薛道衡以才学有盛名,久当枢要,高祖末,出为襄州总管;帝即位,自番州刺史召之,欲用为秘书监。道衡既至,上《高祖文皇帝颂》,帝览之,不悦,顾谓苏威曰:“道衡致美先朝,此《鱼藻》之义也。”拜司隶大夫,将置之罪。司隶刺史房彦谦劝道衡杜绝宾客,卑辞下气,道衡不能用。会议新令,久不决,道衡谓朝士曰:“向者使高颎不死,令决当久行。”有人奏之,帝怒曰:“汝忆高颎邪!”付执法者推之。裴蕴奏:“道衡负才恃旧,有无君之心,推恶于国,妄造祸端。论其罪名,似如隐昧;原其情意,深为悖逆。”帝曰:“然。我少时与之行役,轻我童稚,与高颎、贺若弼等外擅威权;及我即位,怀不自安,赖天下无事,未得反耳。公论其逆,妙体本心。”

道衡自以所坐非大过,促宪司早断,冀奏日帝必赦之,敕家人具馔,以备宾客来候者。及奏,帝令自尽,道衡殊不意,未能引决。宪司重奏,缢而杀之,妻子徙且末。天下冤之。

所向:假使当初。

隋炀帝大业五年(公元609年),起初,内史侍郎薛道衡因其才学出众而享有盛名,他担任枢要部门的官职已经很长时间了,隋文帝末年,他被任命为襄州总管。隋炀帝即位后,将他从番州刺史的任上召回朝廷,想要让他出任秘书监。薛道衡回到京城后,向隋炀帝奉上《高祖文皇帝颂》。隋炀帝看后,很不高兴,看着苏威说道:“薛道衡极力称颂前朝,有点《鱼藻》的讽刺意味在里面。”隋炀帝随即让薛道衡出任司隶大夫,打算安置罪名。司隶刺史房彦谦劝薛道衡杜绝宾客,低调做人,但是薛道衡却没能听从房彦谦的劝告。当时正好赶上议订新的律令,讨论了很久都没能决定下来,薛道衡便对群臣说:“假如当初高颍不死,那么现在新律令肯定早已决定了,而且已经颁布执行了。”有人将此话上报给了隋炀帝,隋炀帝听后大怒道:“你还惦记着高颎啊!”随即将薛道衡移交司法官署审问治罪。裴蕴上奏道:“薛道衡自恃其才,靠着先前文帝对他的宠信,怀有目无君上之心,将坏事加在国家头上,妄造祸端。论及他的罪名似乎比较隐晦暧昧,可是推究他的真情实意,的确有重大的悖逆之罪。”隋炀帝说:“对。我年轻的时候同他一道伐陈,他轻视我年幼无知,便与高颎、贺若弼等人在外擅弄权威,等到我即位之后,他心怀不安,幸亏天下太平无事,让他未来得及造反。你认为他悖逆,正合了朕的本意。”

薛道衡自认为没有犯什么大的过错,就催促司法官吏早做判决,他希冀等判决结果一上奏,隋炀帝肯定会下令赦免他。还事先通知家里人准备饭菜,以招待前来问候的宾客。可是等到上奏,隋炀帝命令薛道衡自尽。薛道衡根本不曾意料到会是这样的结果,所以他并没有自尽。司法官吏又将这一情况奏报给炀帝,炀帝随即下令将薛道衡勒死,并将他的妻子儿女全都流放到了且末。天下的老百姓都认为薛道衡死得很冤。

薛道衡因其才学而享有盛名,甚至遭到隋炀帝杨广的嫉恨。等薛道衡死后,隋炀帝还恨恨不已地说:“还能写‘空梁落燕泥’吗?”一些小人善于揣摩隋炀帝的意思,找了个“莫须有”的罪名,让薛道衡自尽,一代文豪终被赐死。像隋炀帝这样不能容人的皇帝,注定要失去天下。

(隋恭帝义宁元年)李密说翟让曰:“今东都空虚,兵不素练;越王冲幼,留守诸官政令不一,士民离心。段达、元文都,暗而无谋。以仆料之,彼非将军之敌。若将军能用仆计,天下可指麾而定也。”乃遣其党裴叔方觇东都虚实,留守官司觉之,始为守御之备,且驰表告江都。

密谓让曰:“事势如此,不可不发。兵法曰:‘先则制于己,后则制于人。’今百姓饥馑,洛口仓多积粟,去都百里有余,将军若亲帅大众,轻行掩袭,彼远未能救,又先无豫备,取之如拾遗耳。比其闻知,吾已获之,发粟以赈穷乏,远近孰不归附!百万之众,一朝可集,枕威养锐,以逸待劳。纵彼能来,吾有备矣。然后檄召四方,引贤豪而资计策,选骁悍而授兵柄,除亡隋之社稷,布将军之政令,岂不盛哉!”让曰:“此英雄之略,非仆所堪;惟君之命,尽力从事,请君先发,仆为后殿。”

庚寅,密、让将精兵七千人出阳城北,逾方山,自罗口袭兴浴仓,破之;开仓恣民所取,老弱襁负,道路相属。

隋恭帝义宁元年(公元6者7年),李密劝说翟让道:“如今东都空虚,士兵平素又都没有受过什么训练,越王杨侗尚且年幼,留守京城的诸位官员又政令不一,士民早已是人心涣散。段达、元文都愚昧而缺乏谋略,依我之见,他们并非将军您的对手。假如将军能够依从我的计策,天下便唾手可得。”随即派遣他的党羽裴叔方前去窥探东都的虚实,留守东都的官员对这一情况有了觉察之后,便开始着手准备防御,并且还派人驰马去江都送奏表给隋炀帝。

李密对翟让说:“事已至此,我军不得不有所行动了。兵法上说:‘先动手就会争取到主动权,后动手就会受人挟制。’现在百姓正遭受饥荒,洛口仓囤积着很多粮食,距离东都有百余里,假如将军您能亲自率军,轻装上阵,掩杀突袭,他们必定会因路远而无法救援,而预先又没有什么防备,那么攻取洛口仓简直就像从地上捡拾东西一样容易。等到对方得知消息,我们都已经得手了。发放粮食以赈济饥饿的百姓,远近之人有谁会不来归附我们呢?只需一个早晨就能聚集到百万之众。我们依仗着得来的威名,养精蓄锐,以逸待劳,即使东都派军队前来,我们也早已做好防备了。然后我们就发布檄文号召四方之士云集响应,任用豪杰贤士,听取他们的计谋,挑选骁勇强悍的将领,授予他们兵权,这样就能一举推翻隋朝,颁布将军您的政令,这难道称不上是一次盛举吗?”翟让说:“这是英雄的韬略,并非我所能够担负的,我只是听从您的安排,尽全力把事情办好,还是请您先行进发,我做殿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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